靳航:“……”大意了。
白宛又惊叹:“桐哥,你真的好厉害啊!”
小瞎子每次夸他都真情实意得令靳航心神恍惚。
他飘飘然:“还行吧,走,先换鞋。”
白宛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又要换鞋,直到摸到那熟悉的软皮,他错愕抬头:“鞋子你没退?”
“……忘了。”靳航找了双新袜子递给他,“在家里穿,不必在乎能不能踩到盲道。”
白宛的心口发热:“嗯……”
桐哥买的鞋子真的好暖和,鞋底虽然厚,但踩在地上很柔软,走路也好舒服,他太喜欢了。
“谢谢桐哥。”白宛摩挲着鞋面,小声问,“它是什么颜色的?”
靳航道:“棕色的,显年轻。”
白宛抿唇想了想,眼尾染笑:“嗯!桐哥买的一定很好看。”虽然他并不知道棕色是什么样的。
靳航见他笑,心情突然大好,小瞎子明明很喜欢这双鞋子。
他刚要得意自夸眼光好,张嘴就觉得鼻子一阵酸涩,他揉了揉鼻子,还是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
“桐哥,你没事吧?”白宛担忧问,“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你哥身体好着呢,哪那么容易感冒?”靳航安顿好白宛回房。
结果冲了个澡出来觉得鼻塞越来越严重,一摸额头,莫名有点烫。
妈的,真感冒了?
那估计是他刚跳完舞,身上的汗没收干就从空调间跑到了室外。
今晚才用过药箱,靳航很确定家里没有退烧药了。
他正要打给严冬学,文卓的电话呼入。
“你妈的,把人都带回家了??”文卓张口就质问,“要闹哪样啊,靳老师?!”
草,严冬学那个叛徒。
文卓每次喊他靳老师都有种阴阳怪气。
靳航没功夫骂人,往床上一躺,手背贴着额头:“帮我买点药,好像发烧了。”
文卓:“??”
“你俩直接做了?啊?!”文卓差点炸了,“靳航?靳老湿??妈的,我真是死也想不到你居然是下面那个!”
靳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