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温热的玫瑰花缓缓的流进口腔里,只是这种味道让她觉得好难闻,胃里面一阵反胃,许知愿赶紧走到垃圾桶旁边,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来。
盛庭桉不停的帮她拍背,“怎么了?很难喝吗?”
许知愿赶时间,解释,“不是,我最近胃有些难受,吃不下去。”
随即又补充一句,“记得把唇瓣上的口红擦了哦,晚上见。”
会场上。
许知愿找到窦翔,刚好傅氏集团的代表傅诗诗和宋书言走过来,作为曾经的情敌,如今见面,却依旧是分外眼红。
傅诗诗刚出月子不久,听冯修文说起本次峰会的翻译是许知愿,本想看她是如何出丑,但是没想到却在舞台上耀眼夺目,她的流畅的英语,加上现场临时发挥,连一些生僻字的翻译都做得很到位。
让人想要找瑕疵都下不了手。
傅诗诗难得接触家族企业,每次都是因为想要攀比,每次都看见许知愿一次比一次好。现在,她更是站在峰会的舞台上作为同声翻译出现,那下次呢,岂不是要代表外交部出国了?
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好在,傅诗诗让人查的事一已经有一点点的眉目,她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许知愿的突破口。
傅诗诗率先打招呼,“窦部长,您好,很高兴见到您,这是我先生,宋书言。”
窦翔伸出手,很有礼貌的回应。
全程许知愿都在旁边充当花瓶,绝不冒进。
绝不出风头,但是你想,但是别人未必。
“许小姐,我们也好久不见了。”傅诗诗挑着眉说道。
在这种环境场合,寒暄是必不可少的交流方式。
“嗯,确实有段日子了。”
“没想到你从籍籍无名的小人物已经混进外交部了,真是小看你了。”
窦翔听着这话不舒服,许知愿是盛家的人,但是在工作中是他的部下,他可是护犊子护得紧。
刚想帮她说几句,没成想,许知愿巧舌如簧,“你确实小看我了,因为我不仅仅只是花瓶,我考公的成绩,在京北这一届是断层第一,而且被多个高校作为案例在课堂上宣讲。”
傅诗诗不依不挠,“那又如何,如果没有庭桉,你也走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