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额头上贴着一张创口贴,盛庭桉面色微沉,“怎么受伤了?”
许知愿抬手摸了摸,“撞到柜子上了。”
江南学府的房子通透,四面采光,所有柜子都是镶嵌式,这句话,说出来就是病句。
盛庭桉并没有戳破谎言,而是让翟书民去调查这件事。
他抬起手腕,腕骨上的高级腕表发着幽蓝的光芒,时针指向12点。
“走吧,去吃饭。”
盛庭桉起身拿起衣架上的羊绒大衣穿起来,许知愿今天选了一套灰色的羊绒套装。
他好像很爱灰色?
因为是今年的流行色还是那个‘卉之’喜欢?
带着疑惑许知愿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本以为就两人吃饭,没想到陆渊忽然站在身后,轻飘飘的说了句,“国隆集团的员工待遇真好,还包午餐。”
这句话明显就是对许知愿说的。
哎,好烦。
他能不能离开。
盛庭桉摁下电梯,示意许知愿先进去,陆渊后脚就跨步走进来。
“陆律师真是闲,律所是倒闭了吗?还是说国隆集团你是老板?”
咳咳咳。
“不能这样说,我是为你节约人工成本。”
盛庭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需要你教我做事?”
陆渊感到很委屈。
他昨天不过实话实说,盛庭桉的火气今天还没有降。
陆渊看向高清电梯门,淡淡的瞥了眼许知愿,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角落,一声不吭,灰色系列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利落又干脆,和她的性格一样,理智又低调。
尤其右侧的长发挽至耳后根,露出脖颈处的那颗小痣,耳垂上戴着一颗色泽不是很好的珍珠耳钉,但这并不影响观感。
她似乎,酷爱珍珠。
到了望江路的京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