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们先走,我与他在谈正事,随后就到。”云渡说。
你那叫正事吗?!
危辛冷哼一声,他甚至都想让云浸留下来评评理了。
在云渡的再三催促与保证下,云浸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云渡转头就道:“你能再给我一张符吗?”
危辛:“什么?”
“催因符。”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催因符,我是问你怎么好意思再伸手要的?!”危辛一巴掌爬上他的伸出来的手上。
“我浪费了一张,但你没什么损失,就当我之前不懂事,不知道如何用这符吧,能不能重新再送我一张?”
“凭什么?”
“凭我隐瞒了我们二人的所有谈话。”
危辛回忆了一遍两人所有的对话,有些消息确实不宜向外透露,比如他现在的功力,还有赤血珠的事。
他瞳孔微缩:“你威胁我?”
“没有,我是在向你示好。”云渡笑吟吟地看着他。
危辛翻了个白眼,思索片刻,浪费的那张符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损失,于是重新画了张符给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云渡收好符,又道,“还有关于温景澄的事。”
危辛抬起头。
“清观宗收徒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的,得经过选拔考核后才能拜入山门,这是规矩。”
眼见着危辛要生气,云渡连忙又道,“下个月就是选拔大会,你让那个资质不错的路人来试试,如果连考核都过不了,那他也不配当我的弟子,对你也没任何用处,你说对不对?”
危辛一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心照不宣地点头:“行,就这么办。”
“接下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危辛拎起地上的头颅就走:“放心,我会让他好好准备的。”
“你还会来给我送花吗?”
“???”
危辛险些绊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