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帆迟问陆秋弦,“昨天我有没有干什么蠢事。”
蠢事?陆秋弦思索。
江帆迟在鼓励他告白,这应该不算是蠢事吧,对,不算。
“没有。”陆秋弦斩钉截铁道。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说谎,江帆迟松了口气。
“不过昨天你也喝了酒,你怎么没醉?”
昨天他一口陆秋弦一口他一口陆秋弦一口,俩人把白酒都喝完了。
陆秋弦摇头:“不知道。”
江帆迟狐疑:“你以前真没喝过酒?”
陆秋弦:“没有。”
江帆迟:“遗传的酒量?”
陆秋弦一愣,低眉道:“不知道。”
江帆迟回想了一下,上次去陆秋弦他们家,陆秋弦的妈妈说她不会喝酒。
那应该是遗传爸爸的?
不过……江帆迟想起来,上次去陆秋弦家玩,发现陆秋弦的妈妈跟陆秋弦说像也不像。
陆秋弦很漂亮,非常漂亮,但是陆秀洁只能算是清秀,母子俩的样貌虽差别大,但他俩的神态,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倒是一模一样的生动。
江帆迟一把勾住陆秋弦的脖子:“行吧,回寝室,下次再找你喝。”
陆秋弦眨眨眼:“啊?还喝吗?”
江帆迟:“当然下次等我把酒量练好了,找你切磋切磋。”
陆秋弦忍俊不禁:“好呀。”
“嘶,不过我早就想问了,你手上的金镯子是过年时候买的?”江帆迟另一只手抓住陆秋弦的手腕,将他的毛衣往上推,露出陆秋弦的金镯子,通体光滑,亮闪闪的,衬得陆秋弦很白。
陆秋弦抬手晃了晃:“嗯。”
“好看吗?”他抬头对江帆迟笑,“我亲自挑的,挑了好久呢。”
江帆迟盯着他,良久,他道:“好看。”
—
那天之后,陆秋弦突然买了很多粉色的信封信纸,堆在桌子上的一个小角落。
经常一个人在书桌前发呆,小脸皱巴巴的,看起来很苦恼。
江帆迟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他问陆秋弦在干嘛,陆秋弦紧张兮兮地用书把信封遮住:“没什么没什么。”
江帆迟狐疑地,在陆秋弦身后转悠来转悠去,甚至还发出一点莫名其妙的动静,陆秋弦愣是一点也没发现,杵着笔杆对着一张空白纸发呆。
靠,到底是什么东西。
顾晓余在上铺看着江帆迟踢了半小时的拖鞋,出声:“迟哥,你再踢都能把鞋底给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