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抱住江帆迟的脖颈,抬头吻过去。
是允许,也是一场情事的开端。
窗外风声熙攘,屋内满目春色。
……
他们终究没有吃上晚饭。
结束后,陆秋弦汗涔涔地躺在江帆迟怀里,胸膛经过剧烈的运动后不断起伏。
陆秋弦眼角还有泪珠,唇色嫣红,泛着盈盈水光。
特别漂亮,江帆迟低头亲他,两人贴在一起,陆秋弦累得抬不起手臂。
“迟迟……我好累……”陆秋弦无力地推他,想要睡觉。
一晚上来了整整四次,陆秋弦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不明白,江帆迟都上了一天班了,怎么还那么有劲的……
一想到刚才,陆秋弦捂住脸,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虽说他们的公寓隔音很好,可是刚才声音也太大了,床铺咯吱作响一整夜,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水声……
“我们是不是应该换张床。”陆秋弦羞涩地躲开江帆迟的吻,“好像不太牢固。”
“我还没厉害到能把床搞塌的地步。”江帆迟压在他身上低笑。
“!迟迟!”
“好了好了,”江帆迟哄他,“明天我去家居城,买一张牢固的。”
陆秋弦钻进他怀里,只听见江帆迟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抬头。
江帆迟:“这张床都好几年了,这么扔了怪可惜的。”
陆秋弦点点头,也是。
忽然,江帆迟把他抱到身上:“既然今天是最后一天睡这张床,那我们要好好珍惜才对,所以再来一次。”
陆秋弦:“!”
“等一下!”陆秋弦撑着江帆迟的肩膀,“迟迟,等等——唔嗯!”
……
这张床终于报废了,陆秋弦睡在客厅沙发上,听到江帆迟出门去家具城。
他还是想不通,江帆迟昨天上了一天的班,回来又和他厮混到凌晨,早上居然还有力气去家具城。
难道这就是二十岁男大的含金量?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
可是江帆迟十八岁的时候也这样啊!
陆秋弦动了动腰,一股酸麻刺入脑神经,他哀哀地叫唤两声,累得再次睡过去。
下午,新的床安装好,江帆迟又以“试试新床的弹性”为由,把陆秋弦抓去卧室翻云覆雨到晚上。
这两天,他们在家里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