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一世被你骗得那么惨,你还要赶尽杀绝呢!
“司念,只要你肯帮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了!”
江逸轩头一次说得这么诚恳。
司念听后都有些心动。
让江逸轩当牛做马,感觉有点意思。
“说说吧,你有什么事?”
她摸着自己新做的美甲,余光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逸轩。
“那天在最左边包厢的男人,头上有一道疤,应该就是他喊人搞我的。”
望江阁的会员,头上又有一道疤。
司念很快就锁定了人选。
那大哥早年混黑道的,现在跟她们家有点生意往来。
人讲义气,让爸爸去说一声应该就没事了。
可是她不是很想答应。
“你先等着吧,我想想看。”
就是故意吊着。
她不看江逸轩,转头回了家。
江逸轩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故意。
敢怒不敢言,忍气吞声,在院门口的花坛处坐下。
他不敢回家,只能现在这里将就。
江逸轩在花坛里像狗一样地睡了一夜。
但这却是他这些天来唯一的一次好眠。
好不容易睡到大早,他就被一个冷脸的男人踢醒了。
江逸轩腰酸背痛地从花坛中爬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压迫感十足。
听到他的声音,江逸轩回忆瞬间涌起。
许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