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装扮上看,应该是船上的服务员。
对方被她这样的动静给吓得一跳。
“虞小姐,魏少爷让我来瞧瞧你的状况如何,需不需要给你送杯醒酒汤。”
醒酒汤?
魏司泽觉得她是喝醉了吗?
那霍楚宴和她……魏司泽知道吗?
心中疑惑重重。
虞婉试探着说:“我没事,谢谢魏少爷的关心,对了,除去醒酒汤之外,魏少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魏少爷说之前不了解你的酒量,所以准备不足,让你受惊了。他说等你醒来后会郑重向你道歉。另外,他还说段少爷已经提前划船离开了,不会再过来打扰你了。”
听闻此言,虞婉断定魏司泽并不知道她让人下了药,要么是知道却未表露。
这一点,她打算日后再找机会探查。
不过,段昱划船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没算错,离最近的一座海岛起码也有上千公里,确定段少爷是划船一个人回去的吗?”虞婉问道。
“是的。”女服务员微笑着回答:“魏少爷说想体验一下洋流的运动,于是划皮艇便离开了。”
虞婉彻底愣住了。
一千公里的路程,就算开车不眠不休也得开上七八小时,段昱竟然划船就回去了?
虞婉望着女服务员脸上无懈可击的表情,缓缓低下了眼帘。
港岛上正经历着台风侵袭,段昱不可能在这种天气里回家。
那么,最合乎逻辑的解释是——
他是被从船上丢下来的。
整艘船上,有能力并且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只有一个。
那就是霍楚宴。
在静悄悄的房间里,心跳的声音异常清晰。
眼前一堆疑问仿佛都汇聚成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