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的脸有些绿。
他突然想起来,和棉袄男海钓穿棉衣的奇怪装扮相比,另外两人也没好到哪去。
一个手里提着把锋利的菜刀,一个腰间别着把长刀,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人。
船长无比后悔自己图钱多接下这单麻烦生意。
海上了无人烟,万一出点事,求救都无门。
老谢给船长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钱收回去。
现在他们不清楚另外两人的立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毕竟他们赤手空拳,对方却有两把刀在手。
想想家中的父母妻儿,不要逞一时之气。
船长和老谢做了十多年的朋友,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把钱收回去。
管他的。
有钱不赚王八蛋。
船长和老谢转身欲走,棉袄男没有阻拦,也没再说些冷嘲热讽的话。
事实上他心里也松了口气。
如果船长非要赶他走,他就会提前暴露自己的杀手锏。
吃到教训后,棉袄男微微收敛了自大的神情。
他的小算盘打得极好,先完成任务,任务做完后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棉袄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佯装送鱼饵的时暮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向他右小臂,将他的右手用一种扭曲的姿势扭向后背。
“啊啊啊!”
棉袄男猛地爆出一阵痛呼。
所有人都惊呆了。
时暮安的动作还在继续。
“贱人,你想”干什么
没等棉袄男把话说完,时暮安就踹向他的后膝盖,让人直接跪在地上,顺带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扭向后背。
时暮安转头看向茫然无措的船长和老谢,微笑道:“麻烦你们找根绳子过来。”
“不用,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