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知道你为洛迁做了不少实事,也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绩。
可你想过没有,之所以对你高标准严要求,是因为你值得人家那么做。
”“你不是普通干部,是经过多年培养,将来或许要承担更重的担子。
”“你可以有瑕疵,但瑕疵必须在可容忍的范围内。
最起码,原则性问题上,绝不可出现。
”厉元朗静静思考白晴这番话的含义。
可他有一点搞不懂,这些消息,妻子是从哪里知道的?若是盛良醒说,很正常。
白晴一个远离政治的居家女人,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一个巨大问号,形成于厉元朗的脑海里。
索性直截了当询问,让白晴给他一个完美答案。
“这个你就别问了,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告诉你了反而不好。
”白晴打起太极,拍了拍厉元朗的肩膀,起身走出去。
留下厉元朗一个人发呆。
和白晴结婚十年了,算是老夫老妻。
白晴聪明,对政治十分敏感,厉元朗都承认。
但今天,他突然发现,生活在自己身边的人,变得陌生,变得深不可测。
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岳父在世时,白晴就提出过很多建设性的建议,给他指点迷津。
当时厉元朗还以为白晴有这方面的天赋,没有注意到。
如今看来,他还是太小瞧妻子了。
这种重要讯息,一般人掌握不到。
难道说……厉元朗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容易走进死胡同,难以自拔。
说是不寻思,躺在床上的厉元朗翻来覆去,脑子里的问号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干脆起来,去楼下书房,顺便把谷雨和媛媛叫进来聊天。
主要是安抚一双儿女,不要有压力,要轻装上阵。
还说,他恐怕不能在高考期间陪着了,并把原因讲清楚。
谷雨没说什么,倒是媛媛非常失望。
嘟囔道:“说好的事情,您临时变卦,一点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