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西洲我尚且追不上,更何况厉宴庭?
可我无法跟爷爷透露我已和厉宴庭领证的事,只好点头应道。
“好,那我再好好考虑清楚。”
爷爷拍拍我手,“对,华都青年才俊不少,我家丫头又聪明优秀,追的人能绕华都一圈,何必在厉家的男人身上吊死?”
爷爷是担心我,对厉家生了执念。
“对,追我的人一大把,我何必想不开!”
不想老头担心,我顺着他意附和。
然而,从他家出来,我便买了束花,开车去了机场。
说追厉宴庭,我是认真的。
事前,我并没跟厉宴庭说过要去接他。
所以,当我捧着花在闸口接他时,他的眼里,尽是惊讶。
我笑嘻嘻地把花束塞他怀里,“惊喜不?”
他垂眼看看花,又看看我。
“文成让你送的?”
我瞪他一眼,“关李哥什么事?我说过要追你的,你不是忘了吧?”
厉宴庭目光灼灼。
“追我?我这几天,手机很安静,没收到任何追求的电话或信息。”
对他的调侃,我不以为然。
“嗐,我这不是怕追得太紧,你会反感、你会逃嘛!”
我和他,不是真夫妻,他无须报备,我无须追问行踪。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默契。
所以,这几天,我俩互无音讯。
厉宴庭深深看我一眼,“那今天,不怕我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