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棠姑娘、小圆乎两人都似神仙一般的存在,对危险有提前预知能力,放她身上,无疑于罩了一层天然保护罩,二来,《入墟源》在她手中之事,只有我、小可知道,这本山门之术再让她保管,没有扩大知情的范围,三来,五术皆为玄门之术,我不大懂,棠姑娘乃玄学大咖,逮空了可以让她研究指点我。
到了花舍,见院门虚掩,里面有光亮,便推开了门。
棠姑娘正安静坐在花架下的书桌边,桌面一盏油灯,右手一盘燃燃升起的檀香,拿笔在演算着什么,旁边有一堆码放的整整齐齐废稿纸。
我敲了一敲院门。
棠姑娘抬起头,见到我后,淡然一笑。似乎有所预料。
“刚才我还想,你今晚可能会来找我,未想到真来了。”
我问:“算出来的?”
棠姑娘俏脸略带一丝绯红。
“不是。。。。。。只是偶发的念头,进来坐。”
我进院子坐在了她对面。
她拿起水壶,清了清杯子,倒了一杯泡好的茶给我。
“加了一点花香,你尝一下口感是不是好很多。”
我拿起来品了一下,苦味中带点淡淡的桂花香,入口由涩到柔到甘再回苦,全咽下去后却满嘴浓香,绕舌不绝。
“极品!”
棠姑娘眼眸泛出一丝欣喜,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指着旁边的一堆废稿纸。
“在推演小乎的事啊?”
“嗯。”
“有什么结果没?”
“按照《入墟源》关于灵童命理的理论,我结合小乎父母八字、出生方位、年龄以及命柱喜好,重新进了梳理推算,结果为大凶,解决办法只有一句含糊的话。”
“什么话?”
“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
“。。。。。。”
见我不大理解,棠姑娘向我解释。
“这是一句简单的命理术语,意思为四柱逢之主人像马一般奔驰好动,行东西南北之途,而火克金,火行当令,又让金不断运转,只在西边会发生有利的情况。简而言之,解决的办法在西方。”
“西边?这也太含糊了。”
“嗯,所以我一直想再推得详细些,可翻来覆去,全是这结果。”
我脑海中突然想起小圆乎此前准备逃离棠姑娘之时,他曾写过一个计划书,书里最终目的是去滇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