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他的工作手机,她叹气接起。
“驰总,纪委那边我打听过了,夏简明的问题也不小,我们还是别掺和进去。”
是陈其,他以前的秘书。
“陈秘书,夏简明的事不用费心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的声音让陈其半天没回过神来。
“夫人?”
“他发烧了,在医院,没重要的事不要打扰他。”
驰总住院了?
陈其感觉事态严重,跟在驰渊身边五年,也没见他进过医院,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偶尔不舒服都是硬扛过来的。
他挂了电话就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一条缝,看到病床前忙碌的身影,女人手上拿着毛巾,一会拿手贴病人额头,一会拿毛巾给他擦汗,眼神都焦灼在病人身上,根本没注意有人来了。
陈其心底感概,夫人照顾驰总还是很尽心的,不知为何驰总有时候会说夫人对他不上心。
他记得前几天在电话里,驰总叫住他问一个女人要是不用他的钱是不是把他当外人。
他还傻缺地说,可能是。
现在想想驰总可能说得就是夫人。
难怪最近打电话汇报工作,听筒那边都是冷冰冰的,虽然平时也不见得多热情。
他敲门,夏元满偏头看到他,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进来。
陈其拎着果篮进去,在病床前看了看,驰渊的头发都汗湿了,脸色苍白。
夏元满去洗手间换了毛巾,又给他擦了会汗,也无暇和他说话。
陈其想帮把手,奈何插不了手,在一旁尴尬地杵着。
半小时后,驰渊醒了,只感觉身体轻飘飘地,不过全身粘腻,如同从水中捞出来。
“驰总,你可算醒来了。”
他听到陈其的呼叫几不可察地皱眉。
“你怎么来了?”声音明显晴朗起来,“她人呢?”
他四下搜寻开始找人。
“夫人去吃饭了。”陈其解释。
驰渊松了口气,示意陈其端水过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