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殿下能如此睿智,臣心甚慰。至于陛下为什么选微臣来当殿下学师,臣不关心。”
萧临渊看破不说破,明明他都点醒这人他的学师之位是有人给他设的圈套,他如今这回答倒像有几l分心甘情愿做这幕后之人的棋子的味道。
既然如此,萧临渊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想赶人走,好让对方别来烦自己的算盘算是落空了。
有点可惜。
紧接着,他就见柳文正笑着走到他面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儿书来,依旧站的如学堂课上的老师讲经。
萧临渊看他这架势,顿时心生疑惑。
他在干什么?不会真要……
自己要教的学生是个比自己还聪明的人,柳文正心情大好,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萧临渊手上,一脸和蔼的说道:“此处虽简单了些,但殿下在这殿中既觉无聊,又无事做,那不若臣便从现在开始教殿下识字
()吧。”
萧临渊难得的眉头动了动,嘴唇微张,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在心里缓缓打出几l个圈儿:。。。。。
看着柳文正的表情,很有那么一丝古怪。
这人怕不是哪里有点毛病?
在人家供奉着祖宗牌位的皇室宗祠里就兴冲冲的教起学生写字?你带笔带墨了吗?
柳文正随手从袖中掏出一卷白纸、一支笔、还有一方袖珍版的墨和砚台。
更神奇的是,他还掏出了一小管竹筒密封的清水。
萧临渊:“你随身带这些?”
讲真,你是怎么塞进袖子里的?他看着对方宽大的衣袖,陷入了沉思。
柳文正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臣爱好习文写赋,笔墨纸砚自然是随身常伴。”
翻译过来就是他有随时随地写小作文、写经、写赋的爱好,带上这些也是为了方便。
这个老师……
就,真莫名令萧临渊开始感到不妙。
在长宁殿待着的二天,萧临渊过的可谓是烦闷至极。
倒不是每天都要被关在殿中与香灰为伴的缘故,而是耳边多了个不停念叨的人,每天早上睁开眼他在讲经,一直到太阳下山上完课才停,第二天,一睁眼他又继续念。
萧临渊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怀疑过,你是唐僧转世吗?
还有,你嗓子不会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