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遒很想说:
人死了就死了,反正那女人没心肝,结了婚还是对你不冷不热,我们这些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阿遒是真的很想将这些心里话噼里啪啦倒出,可他瞧着伏谨,和伏谨对视。
伏谨一瞬不瞬看着他。
阿遒移开视线,仰头喝了口酒
不说了,说了白说,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就冲伏谨对那女的执拗儿……
闭嘴得了。
阿遒收回视线,自饮一杯,喝很不痛快。
伏谨开口: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她死了,也一直不喜欢她。”
伏谨杯子里的酒空了,可能是醉了,他眼中泛起一层雾。
阿遒瞧不得伏谨这样,杯子和伏谨碰了一下,说:
“今天什么也别说,喝!”
两瓶酒很快见底,几乎都是伏谨一个人干的。
他抬手抹了把脸,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脸色淡红。
“吱呀”一声轻响,包厢门被打开。
姑娘们陆续走进包厢,一溜儿的漂亮姑娘。
也不知道谁听说的伏谨喜欢清纯乖巧挂,最好是眼睛圆圆的杏眼,身材偏娇小一点。
于是进来的姑娘跟盖模似的,风格一致,长得还相似。
“谨哥,哎呀,别介啊……您这样儿大伙怎么乐呵得起来?瞧,这一水的漂亮姑娘,挑一个呗。”
说话的人瞧着眼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阿遒瞧着这些姑娘都惊呆了,从哪儿找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心想:可惜了。
伏谨是个情种,这些姑娘他未必瞧得上。
不过,或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