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对缘份看得很开,既来之则安之,要走的不留,而我想留的便开口。
没有人开口,是个问题也不是个问题。
在收店的前半个小时我踏入咖啡厅,坐在吧檯连开口都还没时驀就先递上一杯冰咖啡给我。
我大概就是迷恋他的这份温柔。
轻飘飘的让人融化在他的心里,看什么都变得好舒服,看他也是。
「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
忽然的他拿出蛋糕在我面前,我有点讶异他会知道明天我的生日,像是一种歷程,点蜡烛许个愿望后再熄灭。
每次吹蜡烛前要许生日愿望都很慌张,明知道不大可能会实现,心中隐隐期待依然寄望实现。
于是扭扭捏捏的闪过三个愿望,在各种庆生场合说了两个藏了一个,场景变得好梦幻好不真实。
直到下一秒我被他砸下蛋糕后我才发觉到,他真的是在帮我过生日,在我的脸上过生日。
涂着鲜奶油我们开始在室内奔跑,嬉闹着追逐再喊着不要跑你死定了。
特别的,一直幻想阿同学会这种聚会太有可能因为成长、社会化后走向功利主义,例如把各种条件无止境的比较,会带点嘲讽式的挖掘彼此的近况,像电影电视演的那样。
然而这些情节都没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最后根本没有吃到蛋糕,奶油啊草莓水果啊,散落在各个地板衣物裤子上。
拿着拖把抹布打扫命案现场,嘴角还藏不住笑意的我说:「明明就是你先砸的,应该要你清啊。」
「寿星本来就该被砸阿。」
「明明就是可以好好的切蛋糕再好好的吃蛋糕,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奶油涂的到处都是。」
「就是你啊,不要不承认了。」
感动的其实我们都还像个高中生一样纯粹,真诚的关心和无止境的让人大笑的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