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舒走过去,问:“村里有猎户吗?”
族老看是叶以舒,见他家房子如此,只能宽慰两句。又回他道:“咱们村没有猎户。”
叶以舒:“弓箭呢?”
“这个……”
“我家有!”
叶以舒道:“拿来看看。”
野猪的皮厚,平常弓箭根本射不穿。除非是眼睛这些地方。
没多久,年轻人回来。他递上弓箭,叶以舒掂量了下,道:“太轻了,不成。”
这弓箭就是庙会上卖给人玩儿的。
“刀子呢,长刀。要极锋利的那种?”
“这个有!”人群里传来声音,好几个人呼啦啦地回家。
“诊金夫郎,你要刀做什么?”谭老头子紧张道,“那野猪可不是随便什么个东西,你可不要轻举妄动。”
叶以舒:“不动你们就这么一直僵着?”
老头气得吹胡子,“这不是在想办法!”
“刀来了,谁要刀!”
没一会儿,叶以舒跟前噼里啪啦摆了五六把刀。里面还专门有杀猪的刀。
叶以舒挨个拎起来试了试,选了一把顺手的,其余的也全拿上。
众人还在商议怎么处野猪,叶以舒却将药包拿出来细细密密把刀刃抹上。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四时,他踩着倒了的篱笆进去,边上的汉子一见,忙上前惊叫道:“你拿刀杀猪!你一个人去怎么成!”
“就是,你快出来!”
大伙儿可是亲眼见到那杨大几人怎么被野猪弄伤的,现在地上都还是血淋淋的。
众人犯怵,哪里敢像叶以舒那么大着胆子靠近。
叶以舒摆了摆手道:“我有分寸。”
说罢,他压低脚步声靠近。
有人去拉他,却忽然听到茅草底下野猪哼唧,即可闪躲跑远。
叶以舒听声辨位,掂了掂手上多拿的那一把刀,沾满了麻药,忽然投掷过去。
野猪惊叫。
围着的人撒腿就跑。
叶以舒躲在坍塌的房子侧边,沾了麻药的刀一把一把地扔。
最后野猪受不住疼,晕晕乎乎拱出来。叶以舒拎着手上最后一把,颠了颠,趁着他反应变慢,直接瞄准了的它脖子,飞身一割。
得手之后飞快闪退,野猪愤怒得高亢嚎叫,下意识挣扎,但脖子上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