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三两小跳上房沿,瞬间湮没在黑暗之中。
“他这是怎么了?”
一干人摇揺头,都有些好奇哪耳坠怎么就让慕容锦如此的激动。
挠挠脑袋,宁箬雨放下手中散发这腐烂气味的银针,随手丢入了一旁燃烧的火炉中,霎时间竟然烈火暴涨,有人高的那一般烈火扑面。
片刻之后,火焰慢慢小了下去,漏出已经腐蚀透了的银针。
“啧啧啧,确实够毒的。”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表哥体内的毒素?”
吴悦小心翼翼的上前,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眼神中透漏这胆却的看着炉子里的银针,一只手还拉着宁箬雨的袖子。
“是。”
等待火焰熄灭之后,宁箬雨挑出银针,发现全部银针都已损坏,不能使用了。
可惜了她一副上好的银针。
照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要废掉多少副的银针,看来只能找人打造几副备用着了。
吩咐陈管家后,宁箬雨歇下来,才有了时间跟慕容锦唠唠嗑。
“对了,你老家江南的,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回王妃”
“就我们两个人,别讲究那些虚礼了。”
“江南有好吃的饼子,还有蟹黄包……条头糕,我们那里每天都要喝一杯早茶……”
早就听说过,福建那边有早茶的习惯,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是一样的。
“对了,王妃喜欢吃枣泥糕嘛?”
“枣泥糕,前几日南宫甫倒是日日送来,只是我觉得哪东西实在太干了,噎脖子得很,倒像是边境的吃食。”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甫喜欢吃,不然这家伙每天送枣泥糕开个她干嘛。
“您的母家林家与吴家的祖上好像有姻亲,不过这几代人下来早就出了五服,不然吴悦还能跟您是亲戚呢。”
吴悦虽然胆子小,但是聊天绝对是一把好手,天南地北都能聊到,只有你不想聊的,没有聊不到的。
而且吴悦看人脸色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一察觉到宁箬雨不想回答或者不行继续下去的话题,她就会立马换话题。
听陈管家说,这位吴家的表小姐,也是自小丧母,恐怕在内宅之内也是看惯了人脸色长大的主,也至于养出了现在这副胆小且察言观色一等一的样子。
不过吴悦绝对不是庸俗之辈,虽然怯懦,但是每句话又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