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是来送东西的来着……”
经过这么一打岔,安普尔差点都快忘记是来送外卖的了。
“哦?”
“原来这种事情还有好像这一说法,你到现在没被开除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对此,阿散作出了有些刻薄的点评。
好毒舌。
虽然这样,但是不知为何感觉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话语气。
“不要这么说嘛。”
安普尔挠了挠头,然后对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
大巴扎的光线昏暗。
少女脸上仍旧洋溢着那种仿若阳光的笑容,温暖而和煦到就像春日里的蒲公英。
只要对她吹一口气,就会吹散到天涯海角一样。
“喂。”
阿散喊了她一声。
“嗯?”
安普尔听到声音,环顾了一圈确定是在叫她后才问道:“怎么啦?”
“你是有基础病的吧。”
“现在还一天到晚地学习、工作的话,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吗?”
他的语气冰冷。
“咕叽。”
安普尔下意识又发出了奇怪的语气词。
“现在就就连暝彩鸟都不会整天咕叽咕叽地叫了,所以你也不要每次都拿这个转移话题啊。”
阿散摊开双手,他生动形象地模仿了一下暝彩鸟的样子,然后用那种熟悉的语气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