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欣喜若狂地抱着盒子吱哇乱跳,在戚灼脸上啵啵亲了几口,又拿去给白伽看,给狗蛋看:“蛋蛋看啊,这是我的小星星发绳。”
“啊嘎嘎呀呀。”
“给你摸摸,来,摸摸……蛋蛋你别吃!这不是吃的!”
戚灼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将抬起头的白伽按回去,“别动,继续擦药。”
“哼!”
“你说你一脸稳重,还戴副眼镜,怎么也这么不靠谱呢?”戚灼问。
“哼!”
“你还哼?你今天用能量光波打我的是不是?”
白伽立即扭头看了眼他。
戚灼揉着自己肩膀:“骨头差点给我打断了,现在还疼。”
“……哼。”
戚灼给白伽擦好药,洗干净手后,从怀里掏出了个锡纸包,一层层打开,火腿的香味散发开来。
白伽闻到了肉香,立即坐起身,季听的全副心神都放在自己发绳上,抽了抽鼻子,却也不耽搁他立即就要去水房照镜子扎头发。
“站住!”戚灼喝住他。
“干嘛呀,我要去扎头发呀,哎呀哎呀,我好急呀。”季听站在门口踏碎步。
“过来吃块肉再去。”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季听转身就往水房跑。
戚灼只得追上去,捻起块最厚的火腿往他嘴里塞:“别对着镜子照个没完,快点回来吃肉。”
“知道了知道了。”季听一溜烟跑向了水房。
戚灼回到屋内,见白伽一直盯着手里的纸包,便拿起块火腿递到他嘴边。却又在他张嘴来咬时,将手背到了身后。
“还对我哼吗?”戚灼问。
白伽摇头:“不哼了。”
“屁股还疼不疼?”
“也不疼了,就算有点疼也是舅舅扇的,不是你打的。”
“行,那如果以后季听让你再出去,你就要阻止——”戚灼猛地转身,对着育婴箱里的狗蛋喝道:“把肉丢掉!”
狗蛋忙不迭爬向育婴箱另一头,背对着戚灼,两只小胖手捧着刚从锡纸包里扯出的几块肉,拼命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