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指明道路,让我来当港口afia的首领——就在刚刚,我认识到这个决定非常正确。”
神宫寺千夜悬空双腿坐在首领的真皮椅上,乖巧得像小学班里老师最喜欢的优等生。
他弯起嘴角,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开心:“那位先生一语道出我的真名来源,我认为他是一个文学素养很高的人类,若是弃医从文必定前途无量。”
被大文豪夸赞文学素养高,不知该为人家开心还是难过。
但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里苑更明确一点:“你别被骗了,那个叫森鸥外的医生一看就是超级麻烦的家伙。”
神宫寺千夜眨了眨眼:“但他夸我的名字很好。”
“那是在和你套近乎,故意刷你的好感度。”里苑双手抱胸,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可惜了,有本道标在此坐镇,居心叵测的坏人休想拐骗你。”
“你承认是我的道标了啊。”
“不承认也没办法吧!”
“也是。”
里苑悄悄观察白发少年的神情,确认他没有对她自诩道标的行为感到不满,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突然得知自己身负指引神明的重任,说不担忧肯定是假的。
一方面,她生怕自己不够成熟无法胜任道标之名。
另一方面,她不希望这是拥有单个神器的无奈之举。
五年什么的,还是太短了。
她觉得自己勉强能忍受那些重创精神的烂文。
“对了,大文豪先生。”
把港口afia暂时应付得差不多了,某段挥之不去的记忆再次占领里苑的大脑,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疑问。
尽管她明白对烂文充满好奇就是在纵容对方继续创作烂文,但铺垫了半小时草草收场,连真相都没揭露实在太折磨了!
是以,她忍不住问道:“江口次郎是怎么死的?”
“诶?”神宫寺千夜面露诧异,“文中交待得很清楚了,你没有推理出来吗?”
“没·有·。”里苑硬生生地挤出几个字,油然而生一股自己是傻子的错觉,“所以他是自杀吗?”
“不是。”神宫寺千夜一口否认。
“他杀?那凶手果然是……”
“也不是。”
“都不是??”里苑的好奇心达到了顶峰,她尽可能以大文豪的脑回路去推测故事的走向,“不会是鬼怪作祟吧?死者当晚玩了笔仙结果没请走?”
“《罪戾》是标准的本格推理,没有超现实的玄学因素。”
“你最好真的是本格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