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你禁欲,规矩多,口味清淡,不沾荤腥,也不抽烟喝酒,跟寺里的和尚一样。”
陈子坊挑了挑眉:“我今天中午吃的肉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是说前几天晚上跟你上床的另有其人?”
钱江山:“咳咳,也不能这么说,就是有些好奇你怎么吃的这么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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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坊:“简单好做,而且这是我学会做的第一桌菜。”
钱江山:“没了?”
陈子坊:“嗯。”
钱江山:“好吧。”
钱江山吃完他认识陈子坊后最清淡的一顿饭后,疯狂炫零食,狂吃三袋薯片后,嘴里终于有了点味道。
陈子坊:“明天有你嗓子疼的。”
钱江山心满意足的躺在二楼的小沙发上:“怎么会,我吃完薯片喝水了。”
陈子坊:“得了吧,你喝的那一口水还不够莉莉拿舌头舔一下来的量多呢。”
钱江山听了跑下楼,把一楼盛水的水壶抱了上来,放在床头。
陈子坊:“楼上又不是没水,你把它抱上来干什么。”
钱江山拍拍水壶:“这水壶一升,我一会儿把它都喝了。”
陈子坊在床上蹬了钱江山一脚:“你要死啊,大晚上抽什么风!”
钱江山差点被一脚踹床下去:“你不是说我不喝水吗。”
陈子坊:“把它给我放楼下去!”
钱江山:“哦,你好凶哦。”
陈子坊:“你信不信你把那一壶水喝了咱俩立刻就得去医院。”
“你那个纸糊的胃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钱江山小声嘟囔:“知道了知道了,这几年好多了,为了养胃我连酒都戒了。”
这也是他上次聚会为什么会喝成那样,以他原本的酒量根本不会醉。
陈子坊:“你还委屈上了!自己抱着个酒坛子给自己喝成胃出血,可是显着你家有个酒窖了!”
“整点儿马尿全让你炫胃里了!你的有点儿钱,要是没钱你人都得卖给医院!”
钱江山:“我去放水壶!”
陈子坊虽然以他为主,但是骂起来绝对不含糊。
啊,他鸡飞狗跳的日常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