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夏建君顿了一下道:“年后我去找严华,问问清楚,新玥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我并不是一定要高攀她家,现在婚也离了,真离假离还不是她一句话?我只是想当面听她跟我说一声,我想弄明白怎么成这样的?”光煜悲愤之情溢于言表。
夏建君无话可说,只好安慰他,劝道:“光煜,我们也不是找不到对象的,兮若就不错。这样,你回家过节,年后我找严华,我一定跟你讨个说法。”
大年三十大中午,光煜突然回家,让他老爸特别开心,光煜见老爸一人过节便问:“光辉一家呢?”
“他们一家去海南了!”
“噢!”
他老爸年货不缺,因为年前他帮他爸都置办齐了。
光煜陪他爸过年,从大年三十,到正月初三他门都没出,一直呆在家里。
初四初五,不死心的光煜又到市区转了两天,最终一无所获。初六才返回河南。
今年过年,夏建君一直惦记着光煜的事,正月初五严华给她回了电话,当她得知严华提前回来了,便立马赶到她家。
新春正月两人见面,彼此虚伪地互道恭贺发财之类的吉庆话。
很快,夏建君就进入主题,“嫂子,你给我回电话,给光煜回了没?”
“给他?”严华一愣,心想丈母娘给女婿回什么电话?
接着严华问:“怎么?有事吗?”
“新玥干嘛去了?光煜三个月到处找她都找不到,大年三十还在市区找,都快要疯了!你说有没有事?”夏建君语气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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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严华很意外道。
“这还真是误会。新玥被抽调执行特殊任务,在上班时间被调走的,连家都没让回。临走之前是给我打个电话,我没想到她没给光煜打招呼。”
严华对新玥事业上支持是不遗余力的,原则性强,三月前她第一时间接到女儿电话,说她要去执行重要任务,被隔绝与外界联系大致要三个月时间。
她得知后,怕有人找到她打听消息之类的麻烦,索性她也把手机关了,带着荣启跑海南去了。原来荣启这孩子有气管炎,正好在南方越冬。
她心里只有女儿的仕途,一切为之让道,别的事她也不上心。
“你要能之前告诉他一声,也不致于他像没头苍蝇乱冲乱撞。”夏建君不无遗憾道。
“那你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严华道。
夏建君当即给光煜去了电话,把事情前因后果给光煜讲了一遍。
建君:“光煜,这中间可能有误会,新玥也快出来了,到时一切都真相大白。”
“还有什么真相?能给她妈打电话就不能给我一个电话?压根她们心里就没有我。假如我是一大官,她们会无视我的存在?我也彻底明白了,我侍候不了她们这家贵族。”光煜彻底灰心了。
这话憋在他心里整整三个月,今天终于发泄了出来。
严华这次确实是无心的,但光煜说的才是他们之间根本的问题,在彼此对对方重视程度上是不对等的。这才是伤光煜自尊本质原因。
正月初八,春节后上班第一天的夏建君突然接到新玥电话,“我的祖宗啊!你终于露面啦!”夏建君惊呼道。
“姑,光煜呢?”
“你现在才想起找他?三月前你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