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只手霸道的把她双手压在床头,此刻人呆滞着,似乎在确认什么。
楚正然看他冷静了,哑声说:“秦守国,我要被调去京市工作了,你支持吗?”
“——支持个屁。”
许久后,秦守国松开手站起来,上衣没了,皮带松开,裤子还松松垮垮的。
刚才急色的模样跟他现在冷峻的样子对比很是滑稽。
“楚正然,你在开玩笑?”
楚正然拉好衣服,支起身子,眼角泛红,气得瞪他。
“谁跟你开玩笑了?”
秦守国咬牙切齿问她,“刚才使美人计就是为了说这个?”
“谁使美人计了?”楚正然顿了顿又气说:“你不是说过我的伎俩在你面前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你都这样说了,我还好意思用吗?我也要脸的好吗?”
秦守国面色更难看了。
难道是我刚才会错意了?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秦守国系上皮带,目光着火般,觑着她,说:
“刚才对我这么温柔体贴,合着是不怀好意呢,你行啊楚正然,你现在的伎俩可不是过家家,都能出师了。”
“老师教得好。”
好个屁!秦守国被她的话气得脸发涨,手发抖。
“说正事呢,严肃点。”
“谁不严肃了?”
楚正然恼怒道:“刚才我就是这么严肃跟你说话的,老不正经的人分明是你,是你关的门,是你先扑上我的……”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双胞胎的求救声:
“妈妈救命——姑姑要打死我们了——”
在媳妇儿这里吃了瘪,媳妇儿不能凶,儿子还不能凶吗?
“滚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救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