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风上前,翻上她家墙头,看她道:“你知道你吃的青菜是怎么种出来的吗?”
苏美莲顿时白楚南风一眼,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问,真拿她当白痴了?
“还能怎么种,它自个长出来的呗。”
“没有肥沃的土地,菜怎么能长出来。”
楚南风不等她说话就似笑非笑说:“每天你在家里尿的尿,苏大娘趁着你还没起床的时候兑了水浇菜。
自产自销,自己的尿进了自己的口。”
楚南风反讽她,“人长得不错,就是屁事儿多,难怪外边都在传,说你……”
“说我什么?”
苏美莲怒目圆睁,拿花洒的手抖了抖,连涌上心头的恶心都给忘了。
“说你——”
楚南风朝她眦牙,坏笑,“就不告诉你。”
她说完话就翻下墙头,里面传来苏美莲的暴怒和摔打东西的声音,还有几声干呕。
有些话不说出来比说出来更让人浮想联翩。
更无语的是苏美莲还相信了。
楚南风转头回家,发现娘拿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在门口等她。
刚才女儿和隔壁的谈话她也听到了,楚正然没管,谁叫苏美莲嘴贱,非要在这个时候惹她。
“你们这是什么鬼训练,怎么还叫人去掏粪了!”
楚正然委实不懂,掏粪能学到什么。
为什么叫人去掏粪楚南风也不懂,但她知道上山种了农作务,需要用这些东西。
楚正然离女儿几步远,还闻得到那股味,她都愁死了。
正如苏美莲所说,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又是剪头发又是掏粪的。
下一次还会干嘛?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一步步打破她的底线呢!
秦守国不知道今天四班掏粪,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那会儿车已经下山了,回去的时候也特意解释了。
“他们抽签的,轮流来的,今天是班,下一次是班,不是我安排的。”
楚南风今天没有上桌吃饭,因为她终于接受她真的被淹入味的事实。
自己捧着饭碗在远处蹲着吃,她不在乎别人受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