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到这个份上宁成玉还能怎么说,由不得她了。
宁成玉还想挣扎一下,真要是去喝了这酒,那跟别人拿刀剜她的心有什么区别?
“看看那天有没有时间,我尽量空出来,你们也知道的,平时我们团要排歌舞,很忙。”
“再忙也得吃饭不是。”毛淑芬笑道:“吃个饭能费你多少时间,到摆满月酒那天我让老秦去宁家请你。”
毛淑芬心里嘲笑道:这样你够有面儿了吧。
说到这个份上,这回宁成玉真拒绝不了了。
望着宁成玉离去的背影,楚南风有几分不明白。
“您干嘛非得请她来啊,别到时候闹得不好看。”
毛淑芬同样看着宁成玉的背影,却是嗤笑一声,她拿起放花坛上的东西,边走边说:
“宁家人要面子,在这种场合上不会闹事的。”
毛淑芬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是以前的宁成玉可能谁的面子都不给,但现在长大,生活也磨平了她的棱角,她想任性,谁又会买她的账?”
“您讨厌她?”
毛淑芬嘁了声,“反正不喜欢,当年她和老秦闹分手,闹得可难看了,要死要活的,一点退路都不给老秦留。
她有个厉害的爹给她擦屁股,现在才坐上文艺团副团长的位置,当年老秦因为她的任性在档案上留了一笔,这一笔这辈子都跟着老秦了!”
毛淑芬仰天长叹,是为秦守国感到可惜。
楚南风没听明白她的话,偏头好奇看她。
这事虽然过去好多年了,但也不是没人知道,更不是什么秘密,毛淑芬就说了:
“当年宁成玉想让老秦退伍,老秦不同意要分开后她就闹,想搞臭老秦,说老秦碰了她想不负责任,这事当年闹得很大,老秦后来被人调查了。”
在这个时代一个军人被人这样说,楚南风已经能想象到当时秦守国的处境。
“后来呢?”
“后来!”毛淑芬讽刺笑道:“后来组织调查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俩恋爱期间也只是拉了下小手,但就是这样老秦也被安上个‘作风不正派’的名。”
“再后来为了避嫌老秦出外勤,他和宁成玉也断了!老秦再回来的时候就成了军区副参谋长,宁家又巴结上了。”
楚南风听到这些话尤如吃了苍蝇一样。
“秦守国没有计较宁成玉对他做过的事情,现在还跟宁家走得这么近?”
毛淑芬听到楚南风直呼老秦的名字,当即瞪她一眼,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