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根会呲火花的棍子而已。
可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却还是不约而同落在那抹向外四溅火花上,静静听它噼里啪啦的声响。
“原本打算你藏了多少钱就抽你多少板子的。”江池渊微笑着看他,平淡的好像是在和他唠什么再正常不过的家常话一样。
时玖凛也笑了,淡淡道:“那怕是真的要被抽烂了吧。”
他垂眼望着那束马上要熄灭的火光,笑容愈发苦涩。
好似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是平等的。
他都快忘了之前的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嗯?意思是你是明知故犯了吗?”
烟花棒的暖光衬的江池渊侧脸格外柔和,原本如同一滩死水的眼眸也因为倒映着火光有了光亮。
时玖凛语塞一瞬,期期艾艾的辩解道:“不是……”
他只是怕如果把钱交给江池渊的话会给那个女人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却没想到江池渊狗鼻子这么灵,这也能发现。
好在他没有追责的意思。
烟花棒烧尽,江池渊随手把用雪彻底盖灭的残骸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身上的灰烬,朝时玖凛张开双臂。
“过来接个吻吗?我的alpha。”
这句话对于时玖凛而言简直跟死刑犯在马上要被处决的最后一刻却忽然受到赦免没什么区别。
他松了口气,极其自然环上江池渊脖颈。
这具身体早就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形成了肌肉记忆,知道该如何扭动腰肢才能最大限度的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江池渊却好似在刻意挑逗他一般,在时玖凛唇瓣马上要触碰到自己时一点点抬头,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却又怎么也捉不到的距离。
江池渊勾了勾唇,有意释放大量信息素引导。
勾人的味道。
时玖凛心脏猛的一缩,双腿竟不自觉发软。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燥热,似乎是在渴求些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