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话你都不听,你会听我的?再说,你可不会计较在乎这些。”
爷根本没有把沈策放在眼里,再加上温尔也不会去因此刻意避嫌。
至于吵架,好像也不太可能,毕竟沈策对她这个师傅可谓是尊敬乖巧了。
除非是手术医学上沈策惹恼了温尔,否则,以温尔的度量……
温尔只是嘴角向上,牵强笑了一下,没作任何回答了。
晚上。
开车的景珩分心看了一眼后视镜,只见温尔趴在后座不省人事,那束黑色的玫瑰被她枕在脸下,俨然一副绝美比例的睡美人图……
谁说情人节这天,不能送男人花?
温尔说得理直气壮,在餐厅当着众人的面,把黑玫瑰塞给了他。
这很温尔。
锦绣别墅。
景珩把人从车上抱下来,老五和十一就在客厅坐着,目送着景珩上楼的身影消失之后,俩人开始进行你懂得的视线交流……
床上。
景珩湿了一条热毛巾,擦拭着温尔的脸庞和手心——
温尔有些烦躁的扭头躲避,有些娇嗔的慵懒:“景珩,别闹。”
景珩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温柔了声:“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身上酒味实在是太大了,他在旁边会睡不着的。
“唔……不要。”温尔模糊不清的拒绝。
景珩拿她没办法,拿起毛巾起身准备去浴室,起身瞬间,衬衫衣摆被一只小手拽住——
“景珩,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景珩回头,看着白色枕头上那散落的发丝,以及脸上那双迷离的醉眸,喉结突兀的滚动的一下,鼻音轻嗯了一声。
温尔咧嘴笑了笑,“我之前不是说过,情人节要送你一个礼物。”
景珩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入非非,应了一声:“花很漂亮。”
在温尔之前,不是没女人送过他礼物。
送玫瑰花的,只有她一个。
他想,这是温尔的处心积虑,他大概一辈子都会记得在情人节送黑色玫瑰给他的女人!
“不是。”
“我说的礼物,不是花。”
温尔慵懒迷糊的声线就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心扉,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