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你们不要他,我要!”危辛见不惯他们这副自视甚高的面目,蹙着眉,摊开五指,指节微屈,正欲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忽然掌心贴上一片温度。
云渡握住了他的手。
“?”
危辛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走吧。”云渡说。
“??”
众目睽睽之下,危辛就这么被拉走了。
“不是,你。。。。。。你真打算离开清观宗?”危辛回头看了眼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连屋顶和后院都布满了人手,显然是打算与他来一场恶战的。
“嗯,玄玑宗怎么走?”云渡问。
“哈?”
“刚刚是谁说要我的?”
“是我。”
“现在还要吗?”云渡注视着他,笑吟吟地问。
“要,当然要!”危辛拎起他就往玄玑宗的方向走,“抓着我。”
“好。”
“。。。。。。不是让你抓手的!”
“好。”
“更不是腰!!!”
“那我能抓哪里?上半身不行,那下半身?”
“。。。。。。肩膀,肩膀不行吗?!”
“好吧。”
危辛听着他颇为惋惜的语气,胳膊往后一杵,捣在他胸口上,云渡闷哼一声,笑了起来。
危辛却愣了一下,方才这一杵,撞到他胸口处有一硬物,于是转身摸着他的胸口问:“这是什么?”
云渡按住他的手,笑道:“不许我抓手抓腰的,你自己摸胸倒是熟练得很。”
“少装蒜,我问你这是什么?”危辛摸到里面一颗圆鼓鼓的东西,正准备伸进领口掏出来看看,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是师尊的舍利。”云渡道。
“??”
“。。。。。。。。。。。。。”
来人,抓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