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不是重点呢!
重点是,就因为这件几乎都快被自己给忘记的事情,眼前这个叫做安娜的医护官,才敢替自己包扎伤口吧。奥萝拉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可是面露恐惧,双手抖个不停呢。
没想到她随手就做出来的一个动作,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那个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年轻人,原来他的名字叫做德维特啊!!
“……他有跟妳说过,我威胁过他,要把他揍成高位截瘫吗?”
“什么?妳这么跟他说了?”安娜先是愣了下,随即脸上扬起灿烂笑容,举起了手上夹着棉花的钳子,道:“Well,不管怎么样,妳还是救了他,这点不会改变的……现在,转过身去吧,奥萝拉。”
“……OK,听妳的。”
钳子刚刚好像一瞬间发出了令人战栗的银光……是错觉吧?
……肯定是的吧!
※
“──她先像是见鬼般的直瞪着我,接着再听见有人要替她包扎伤口时,就发出了恐惧的哀号。”刚从救护站走出来,正在向众人报告状况的蓝诺斯表情冏然,道:“要是不知道情况,肯定会以为她正遭受着什么可怕的严刑拷打……那叫声实在是太过凄厉了,我到现在仍旧印象深刻。”
“噗!!”艾普斯忍不住的笑起来。“真希望我也在现场!”
“所以我不是说了,你们实在太过于紧张了。”爵士语气轻松的说:“她一开始的确是隐瞒着许多事情,而且偏偏挑在那种敏感的时机点暴露出来,让人有所戒备实属正常,不过已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你们应该也不难发现到,那丫头实则只是只纸老虎吧。”
“……纸老虎会一脚踹开牢房大门吗?”铁皮吐槽:“还扛着火箭筒轰了红蜘蛛。”
“……好吧,拿着□□的纸老虎。”爵士摊摊手,说:“只是,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把她关在牢房中,甚至用着手铐脚镣控制她一举一动──再说,从这件事情之后,你们应该也都发现到了,这些根本也都阻止不了她。”
爵士的话,在场的人与机全都理解。
从她一脚踹开牢房大门,捡起地上的火箭筒,丝毫不畏惧的正面迎击红蜘蛛时,她正是用行动来证明她的忠诚,并且清楚说明她的立场。
“爵士的话有道理,中校。”擎天柱蹲下身体,看着艾普斯道:“这几个月来,无论是你们,或者是我们,都曾暗地里在观察着她,若是她存有二心,肯定也早就透露出来,进而被察觉,但这情况显然没有发生。”顿了顿,擎天柱又说:“所以我认为,是时候还给奥萝拉自由了。”
“Thatsagoodidea!!”擎天柱的话刚落下,救护车的修理间突然间就传出了一个男性的声音,频道转换后,紧接着就扬起一个女人的歌声:“Butwatgyoustandalone~Allofmydoubtsuddenlygoesawaysomehow~(望见你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怎么的我心中的猜忌怀疑突然全都消失一空)”
“……”
“……”
“……”
正忙着修理大黄蜂的救护车,这才充当起翻译:“我想大黄蜂的意思是他很赞同这提议。这小子自从见着奥萝拉扛着火箭炮轰了红蜘蛛,似乎就已经对她完全改观了。”停顿一会,救护车也不忘说出自己想法:“顺带一提,我也认同老大的提议,老把那丫头关在里头也不是办法。”
“哼,反正万一她想干些什么坏事,我会毫不留情一枪轰飞她的。”边说,铁皮边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武器,道。
“看吧,连铁皮这老顽固都同意放那丫头出来了。”爵士出声。
这话让铁皮马上吼了过去:“他炉渣的爵士!你说谁是老顽固……胡说些什么!放不放她关我什么事情!我根本什么也没说!”
“铁皮他的确是同意了。”从修理间探出头来的救护车悠悠又补上一句。
“他炉渣的都说我没同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