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儿挂着呢!”大壮指了指城外的旗杆。
叶琛看了看旗杆上的人头,忍不住摇头,大周的不良人真的闲得蛋疼,小老百姓卖点私盐那也是为了生计,你给砍了干啥?
旗杆底下,一个穿着粗布长裙,身材瘦削连走路都扶墙的小丫头正哇哇地哭着,眼泪噼里啪啦地掉着。
嘴里喊着,“爹,爹,你怎么就剩下脑袋啦。”
那句话怎么说的,种田人啜米糠,卖盐人喝淡汤。
盐贩子家的小丫头,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一看就是家里舍不得吃盐的。
盐贩子辛苦奔波,勉强维持一家生计。
可结果呢?
盐贩子脑袋挂杆子上了。
这风一吹,还左摇右晃,似有莫大的冤屈。
这剩下的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呦。
“走吧,回家!”
叶琛自顾不暇,自然没有心思给别人送温暖。
盐贩子一茬茬地换,买盐确实不方便,但是自己有空间,反正这些东西都不算贵。
再买点盐,点辣椒啥的,反正先把自己的生活丰富起来。
上车之后,大家伙都回来了。
丰顺大叔大抵是没钱买酒了,便弄来多半壶水灌进酒葫芦里,掺着喝。
见到叶琛回来了,便笑吟吟道,“你们看看,还是人家老蔫机灵吧?”
“这么些粮食,怎么也够一家子吃些日子的。”
“这最近天气干燥,着火的粮商可不是一家半家的。”
“听说了,又能咋办?”
“对啊,谁有钱买那么多粮食。”
叶琛忍不住摇了摇头,天干物燥,粮食失火也好,财主无德,故弄玄虚也罢,反正这老百姓跟着吃苦是跑不了了。
叶琛闲来无事,从商城里用新赚的银子兑换了一包爆炸糖。
这玩意吃到嘴里,就跟扔了颗手榴弹似的,还甜滋滋的,挺好玩。
先前都是别人吃,自己低头看着。
如今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大壮用胳膊蹭了蹭叶琛,他很好奇爹爹手里的红色袋子是什么。
怎么吃了里面的面面,就跟神仙似的自在。
叶琛道,“你还小,不能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