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曲線漂亮的身體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吐息緩慢下落,望著不用掌握要領就足夠令她心馳神往的謝安青,喉嚨裏再也找不出一絲幹凈的聲音:“还是想教一句。”
谢安青低頭靠近,吻她完美的下頜:“哪一句?”
陈礼感受着烈日的下滑上行,说:“现在这一步通常需要视情况而定,可选,可不选。”
谢安青应声,然后停下来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陈礼主动靠近在她身边停驻的烈日,说:“它们的外衣已经湿透了,不用继续来来回回淋雨。”
谢安青再次应声,再次询问:“那就是不选了?”
陈礼:“聪明,嗯!”
斜進來的月光在陳禮眼前炸開,河裏的水聲開始起伏跌宕,混亂中,她抓住掉在腳墊上的笛子,短暫清醒,又教了謝安青怎麽用手指從一數到二,從二數到三。謝安青學著學著無師自通,唇也開始吻她,吞咽她的“唾液”,被由她親自降下的大雨淋濕在淩晨一點的深夜。
那时候月过中天,换了方向。
陈礼一条腿踩在座椅上,弓身趴在膝头,发软手指蹭了蹭谢安青脸颊上的水渍,说:“湿淋淋的,更漂亮了。”
谢安青耳根轰热,无意识抿了抿还很湿的嘴唇,手背贴靠那片还没有完全平稳的水面:“你也是。”
陈礼膝头抖动,笑了:“那还想不想再看一遍?”
谢安青抬眼,在朦胧夜色里和陈礼对视几秒后,先触手,才回应:“想。”
水面动了,月光退潮失败。
陈礼把自己早已经摘了表的手腕递过去,说:“抓住,用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