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江愈得寸进尺。
宁湾瞬间就落入了江愈用体温和结实肉、体包裹的天罗地网之中。
他听见身后的江愈发出声轻轻的闷笑,紧接着他的耳垂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宁湾的所有感觉和情绪全都被裹挟在江愈的亲吻和触碰之上,一举一动全都被作、乱的男人牵着走,也因他而发生变化。
而后,如疾风骤雨般迅猛的亲吻停了下来。
一个又一个轻柔的跟羽毛似的吻落在了宁湾的后脖颈,紧接着宁湾背后的衣服被完全的向上掀起。
漂亮却瑟瑟发抖的蝴蝶骨终于彻底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愈浅灰色的眸收缩,呼吸有些许的停滞,而后立即剧烈起伏。
他修长的睫毛连眨都不敢眨一眼,生怕错过眼前的美景。
他虔诚地像一个狂热的信徒,痴迷地望着独属于自己的神,颤颤巍巍地将自己温热的吻献了上去。
落在了轻盈的、似乎要飞走的蝴蝶骨上,又一寸一寸底往下,落在了正中的那条青涩又迷人的脊柱沟上。
最后再落在两枚腰窝和刚刚被疼、爱过的小痣上。
细细密密的吻遍布宁湾背脊的每一寸肌肤,亲的宁湾心尖发痒,脚趾蜷缩,不断有生理性的眼泪从偏圆的眼眶中溢出,顺着下垂的无辜眼角滴落在被子上。
他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快要被亲的窒息,亲的喘不上气来。
床上洁白的被子被宁湾的手指抓出一道又一道深刻的褶皱。
而他就像是一株盛开的海棠花,被身后的男人悉心培育,尽情绽放出他的艳、丽。
江愈,他分明、真的是个大色魔。
已经被亲的额前碎发有些湿热的宁湾强忍住溢出喉间的闷哼,空落落的脑袋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老婆,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终于吃饱了的江愈又抱住了自己的老婆,在他耳侧直白地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宁湾又困又累,完全没有力气理江愈。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