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觉夏懒散地坐着被女仆伺候,她笑说:“放心,我们家的女仆可是有证的。”说着抽完血的女仆就亮出了她的护士资格证,还温柔地对沈汀寒说:“抱歉,让小姐受到惊吓,是我的不是。”
沈汀寒用棉签按压伤口,芬迪担心地看她。
究竟是谁想害沈汀寒?按理说他们全国巡演也没带其他人,就他和沈汀寒还有一个司机,难道是?
沈汀寒和芬迪想到了一起,下毒的只能是司机了。
沈觉夏把脚放在了地下,她走近沈汀寒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沈汀寒眼中没有情绪,直视沈觉夏。
沈觉夏勾唇笑了,“我可以帮你,你需要帮助吗?”她逼近沈汀寒蛊惑道。
沈汀寒能感受到她喷在她鼻尖的气息,那距离近到仿佛她只要微微一抬头就能吻住她。
芬迪惊叫了一声。
连厅中女仆忙碌的脚步都为之停顿。
沈汀寒拿下按压手背的棉签,毫不留情地打掉沈觉夏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离开那暧昧的距离,她冷静地说:“尼娜小姐太近了。”
芬迪又倒吸一口冷气。
他眼睁睁看着沈觉夏的手背泛起大片的红。
悲哀地想,他们今天能出了这座庄园吗?
沈觉夏轻笑一声,她抬起手背,当着沈汀寒的面露出猩红的舌,慢慢舔舐沈皙的手背。
红与沈的碰撞,隐约露出的尖牙利齿在舌尖若隐若现。
沈汀寒眉头又皱起,又是这种感觉。
她放下手,身边的女仆早有准备般地闪现,冷敷上药一条龙。
待要缠绷带的时候,沈觉夏挥挥手,女仆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下了。
沈觉夏往后坐在椅子上,女仆不知何时给她搬来一张镂空玫瑰花背的椅子。
她靠着椅背,薄纱帽子斜斜的打下阴影,绿眼睛里波光粼粼。
江轻澜皱眉,“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这根本听不听得清楚的问题,关键是她究竟拿刀想要做什么?
梁惜不敢问,又不敢不去,好不容易给她找了一把小刀,江轻澜还有些不满意。
不过也没关系,她只是想在自己手臂上制造一条小小的伤口,也不需要太大的刀。
江轻澜把刀拿在手上,转来转去地把玩着,看得梁惜心紧,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拿刀捅向别人。
真的不是她脑洞太大,而是江轻澜就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还好,一直到上课,江轻澜也没做什么。
梁惜放心得太早,课上了不到十分钟,江轻澜突然站了起来,老师转身惊讶地看着她,“江轻澜,你…”
江轻澜打断她的话,“老师,我的手受伤了,需要去包扎!”
她说得很大声,教室里又安静,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自然也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