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的话,至少能知道对方是谁吧。不去的话,总是心里不能安稳。”
“但是对方也可能不是我们认识的人,或许只是毫没有关系偶然到此的人。”
“那又如何呢?”
“或许对方不喜欢看见我们,又或许我们不喜欢看见对方呢——在见面的一瞬间?”
富贵犹豫了。
“或许吧。但不去看一下,心里面总是疙疙瘩瘩不能放下。”
“真的要去?”
“要去。”富贵再次想要获得确认似的看看水生,“总之,身边不是还有你吗?”
“我?”
“嗯,你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
“?”
“关于这个湖的。”
“但那又……”
“反正你知道。”
“……”
“所以我安心。”
水生想了一下,还是不明白富贵会安心的原因。
但是既然说是因为自己,也感到有一些被盲目信任的骄傲。
“那倒是真的,我知道很多——关于这个湖。”他说。
但是说完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要去看的原因。
水生没从正门出去,而是爬上天窗看隔壁。
隔壁的天窗也开着,而且那边地中央的炭池里生着火。
正如水生所料,是两个陌生人——只能看见背影并肩坐着——应该是外来客。
“倒霉。”一个说。
“可不。”另一个应和。
“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