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里卡尔夸完人,像个小媳妇一样往诸伏景光身边挪,腆着脸问:“大哥,有格拉帕的线索了吗?”
格拉帕!
一个诸伏景光同样没听过的代号。
诸伏景光眼神冰冷的看着里卡尔,一句话没说。
里卡尔打了个哆嗦,声音都降低了好几个分贝,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说:“我知道,我放跑了叛徒格拉帕,还要大哥来收拾替我收尾,大哥很生气,我深感抱歉。但我本意是好的,格拉帕偷拿了组织的重要情报,想要换取离开组织的机会,如此狼子野心,我当然得为大哥分忧,替大哥处决了他。只是没想到那个家伙那么狡猾,现在逃到了双星游乐园。”
“只要大哥能替我摆平这件事,我以后都听大哥的,以大哥马首是瞻。”里卡尔郑重承诺。
诸伏景光没想到这居然还是一个话痨,他还什么都没说,这家伙自己就把事情完完整整的交代清楚了。
如果不是他还顶着琴酒的皮,都要怀疑这其实是一个陷阱了。
难道,这就是黑泽夭夭把他伪装成琴酒的目的?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在细节上和琴酒区分开,不完全照着琴酒的样子伪装?
没有得到诸伏景光的回答,里卡尔也不生气,九十度鞠躬,可怜巴巴的说:“一切就拜托大哥了,我还约了波本,就先走了。”
波本!
诸伏景光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稳,但很快就被他控制住了。
看着像个小媳妇一样,提着箱子,一步三回头的绿发青年,诸伏景光的心很乱。
……
等离开了诸伏景光的视线,里卡尔立刻换上开心的笑容,踩着踢踏步,朝着和安室透约定的地点去。
“波本。”远远的,里卡尔就开心的叫着。
如果不是临时收到朗姆的消息,安室透简直不想见到这个神经病。
神经病里卡尔见到安室透,一点也不在乎他冷淡的态度,开口就问:“波本,你说世界上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吗?”
安室透冷笑,“你特意让朗姆派我来协助你,就是为了回答你这些幼稚的问题?”
“唉,你也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里卡尔失望叹息,提着箱子朝着安室透抬了抬下巴,“行吧,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