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瘦的腰只有一把,难为那身细骨头,藏在那层细皮嫩肉里,竟还看不出来。
姰暖是真正的弱不胜衣,柔若无骨。
江四爷低敛的视线轻轻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夹了一箸菜,清声开口。
“你一日三餐这么吃?”
姰暖抬眼。
“白饭配咸菜,饿是饿不着,恐怕这孩子给你养的,生下来也顶多跟个猫儿似的斤两。”
姰暖胸口堵了一下,默了默,好性儿地解释。
“他现在顶多是根豆芽儿菜,斤两指定是没多少,等过了这两个月,我胃口自然会好些,四爷放心。”
不会跟个猫儿似的弱小。
她一定将孩子喂养得白白胖胖的。
心里不舒服地怼了两句。
姰暖面上不显,继续默默夹米。
江四爷听言,反问她,“过了这两个月,是几个月?”
“头三四个月。”
“现在呢?”
“近两个月。。。”
江四爷想起来,今日六月廿了,可不就是两个月。
姰暖进府,也有近半个月了。
“还得两个月?”
他视线落在姰暖纤细的腰身儿上,意味深长。
“那你可任重而道远了。”
再等两个月下去,别说小的了,就连大的这个,恐怕也不剩二两肉了。
姰暖,“。。。。。。”
心说,孕吐罢了。
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