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之前我们对立,我对你也很有成见,是因为我知道镇北王府已经完了,一个废物世子不可能撑的起,实际上你比你父亲更优秀……”
他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住了。
“您到底想要说什么?”
关宁发现好几次他有这样的神态。
“没什么,下次你来再说。”
徐长英摇了摇头。
关宁也没有多问,既然不愿说,那也不能强求。
“好,我走了。”
关宁跟靳月离开。
徐长英看着背影消失,才是回到了屋里。
“关世子走了?”
妇人问道。
“走了。”
徐长英感叹道:“关重山有福了,他这儿子可了不得。”
“你没有跟说他爹的事情吧?”
“本来想说,但是没说。”
徐长英坐了下来,低沉道:“其实他爹当时出事,我有很大的怀疑……”
“这话不能乱说,你要烂在肚子里,能安安稳稳的告老,就是福分,你要为咱们两个儿子着想。”
妇人神色凝重。
“我知道。”
“砰!”
“砰!”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徐长英面色微变,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留着寸头的精干青年。
“耿司首。”
徐长英压下内心的惊疑。
来人正是皇城司司首耿良平!
关宁刚走,这位就来了。
“我来是提醒徐大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否则您的两个儿子就回不来了,连您也恐怕无法安然。”
耿良平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