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有更多的泼皮老实交代了公孙苌的阴谋诡计,
很快,徐荣洋洋洒洒写出一篇供状,
大概内容便是公孙苌得知甄达和刘备交好,欲用阴损手段破坏涿县稳定安宁的大好局面,
指示一小撮别有用心的泼皮去甄家府上抢粮,
在遭到忠心耿耿的护卫拼命抵抗之后居然丧心病狂,一把竟把整座别院烧掉。
“真是让人发指,简直丧心病狂!”
刘备大义凛然的亲自按住公孙苌的手,
蘸着他口中喷出的鲜血画了个押,一脸庄严的道:
“这公孙氏和我师兄公孙瓒本是一家,
看在师兄的情面上,他们偶有小过,我也只做不知,
没想到今日居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此人若不伏法,如何对正通兄交代,
如何对县中的父老交代,
正通兄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此獠逍遥法外!”
甄达以商人的敏感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出来,
见刘备这么替自己出头,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委屈巴巴地道:
“那就请县尊替某做主了!”
一座别院加一堆粮食,饶是甄达豪富,心里也疼的厉害,
他捂着胸口,几乎说不出话,
等到了自己别院——现在应该说是别院的遗址,他更是直接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丧心病狂,简直丧心病狂啊,
公孙苌这杀才,
我……我甄达素来忠厚慈爱,为何要让我遇到这种庸狗狂奴啊!”
你还忠厚?
刘备觉得自己最近脸皮厚度大增,没想到当街又遇到一个脸皮比自己厚这么多的,不禁**了几下嘴角,
他看了看天色,又朝徐荣使了个眼色,
徐荣心领神会,堆笑着从马上跳下来,扶起甄达,道:
“这总算没有伤到人命,正通兄也不必太过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