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狗叫一声激似一声,苏娇又气吧,心又慌。
她气包租婆的无下限害人,也慌,怕钟天明万一出点事。
边胡思乱想她边收拾着,过了约莫一个小时,钟天明回来了。
进了门,他眼前陡然一亮。
床单已经铺好了,大红色的双喜被也套的整整齐齐。
苏娇甚至澡都已经冲好,正坐在窗户边吹头发。
这速度就跟她的厨艺一样叫钟天明惊叹。
因为她直到十岁时下了阁楼,双臂一肘脚尖一翘,要伙计帮忙擦鞋系带的。
但她不是不会,她鞋带系的极好,就是自己不愿意干。
楼上的卫生间太窄转不开,钟天明下二楼冲了个澡,进门就听到大小姐在叹气。
可他才进门,她立刻收起叹息,高扬雪白的天鹅颈,一脸冷若冰霜。
钟天明先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又低声说:“放心,只要大小姐不情愿,我不会碰你的。”
苏娇心里确实怦怦怦的一直在打鼓,但没想到这人会直剌剌的说出来。
既然他愿意敞开了说,那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她说:“钟sir要那方面不行,我也能接受的。”
又诚恳而体贴的说:“我也会照顾你的面子,不会往外说的。”
钟天明大概没想到新婚妻子能体贴至斯,显得很惊讶,惊出一副狼相。
他目光直勾勾的瞪着她,灯下可见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神凶的仿佛要吃人。
苏娇也被吓到了,心说难不成她误会他了,他其实能行?
她年龄还小,又因为从小追得人多,在男人面前指气颐使惯了,有啥说啥。
但这会儿她有点怕钟天明,怕他揍她,或者变成狼,吃掉她。
好在他并没有就她的话再多做讨论,只说:“要开窗睡,我睡外面。”
天热又没空调,必须开着窗户睡。
但是开着窗户会有风,当然是男人被吹好一点。
苏娇不想让记忆中的狗子,如今的钟sir小瞧自己,大方上床。
钟天明从包里拿了什么,回到床边又说:“大小姐,咱得聊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