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车技是怎么敢开着到路上的!”霍砚辞怒。
乔时念拧起了秀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霍砚辞忍下怒意,继续问:“上次的酒吧,你是因为谢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远?”
乔时念也问:“你找人跟综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霍砚辞眉眼冷寒,“说说看,你替他做计划书,和去找他的理由。”
乔时念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门,“霍砚辞,我不想重复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你想用通过这种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精致的侧脸问。
乔时念懒得出声。
霍砚辞睨了乔时念半晌,见她仍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声音变得更加冷沉。
“乔时念,我还以为你最近有所转变,原来你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跟我闹腾而已。”
“你爱怎么闹腾随便你,但给你个忠告,莫修远他不是善茬,你要掉进什么陷井,休想求我管你。”
什么忠告,什么求他。
霍砚辞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
但乔时念也只在心里吐槽,她不想和霍砚辞争辩。
霍砚辞终于失去了耐心,冷脸不再多说一个字。
两人回到龙腾别墅后,先后进了屋。
进到卧室,乔时念发现王婶还是没听她吩咐把霍砚辞东西拿走。
但好在霍砚辞今晚并没有要进她卧室的意思,乔时念从里锁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乔时念总觉得上边有霍砚辞的气息,搅得她没法好好休息。
她索性起身把霍砚辞的东西随便一卷扔到外边走廊,拍拍手,重躺到了床上。
这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乔时念趴在枕头睡着了过去。
隔天,乔时念起来,家里已没了霍砚辞的影子。
他的东西依旧扔在门边。
让王婶收拾着扔掉,乔时念看起手机。
茗茅的新闻再一次上了热门。
谢立熊和涂雅丽不仅以最快速度办了离婚,还将茗茅分了家——
谢立熊带着他的白酒技术和大笔折现自立门户。
而涂雅丽留着茗茅的名称与股权。
茗茅的前身就是涂父创建的酒厂,涂雅丽想夺回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