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锅里倒了点油,锅上支个架子,把浆液用麻布包裹住并放在架子上面,豆浆便像水滴一样一点一点的过滤了出来。
随后大火煮上两分钟,取出一部分作为豆浆,剩下的倒进木桶里,并倒入石膏水搅拌。
石膏是一种很常见的矿物,磨成粉兑水便是石膏水。
张三牛把豆浆分成两份,一份放置不管,等豆蛋白凝固便会形成豆腐脑,另一份用石头压在上面,把水分挤压出来一部分,随后便会形成豆腐。
不久,唐雨柔背着竹篓回来了,她瞧见后惊讶地问道:
“豆渣做好了?”
张三牛一脸懵逼,她不应该问豆腐吗,怎么问起了豆渣。
不过,懵逼归懵逼,张三牛还是把麻布裹着的豆渣拿了出来。
“这就是豆渣?”
唐雨柔疑惑地问。
“嗯,你可别偷吃啊,这是给猪吃的。”
张三牛边说边解开麻布,黄白色的豆渣便露了出来。
唐雨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真想把张三牛的嘴巴缝上,看他还敢不敢信口胡诌。
豆渣虽然是豆腐的副产品,但价格可不低,一斤豆渣的价格虽比不上一斤粟米,但也抵得上其七成了。
至于豆腐,百姓吃不起肉,便用豆腐代替。
张三牛抓起一把豆渣,用手指搓了搓,说道:
“豆渣不能直接喂猪,得蒸煮十几分钟,然后搭配秸秆、草料喂猪。豆渣不能太多,要是湿豆渣,占总饲料的两成左右就行;要是干豆渣,一成即可。”
豆渣发酵后喂猪更好,不过没有发酵剂,周期太长,不好掌控。
等唐雨柔把猪草切碎煮好后,豆腐也压得差不多了。
张三牛搬开石头,把豆腐四周的木片取开,揭开麻布后,一块白白嫩嫩的豆腐呈现在眼前。
“嘿嘿,做好了。”
豆腐都做好了,那豆腐脑自然更早做好了。
关于甜豆腐脑与咸豆腐脑哪个更好吃的争论,张三牛没有犹豫,因为在他看来,咸豆腐脑是唯一的选择,毕竟糖比盐贵多了。
唐雨柔给猪投放完饲料后,走到张三牛跟前,手里还端着一碗豆浆,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后,评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