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从温迟迟怀里跳了下来,拿起筷子递给温迟迟,小手又将碗推到她面前,“阿娘,明天是不是你的生辰呀?这是阿爹做的,但面是我和阿爹一起揉的,也有阿柔的功劳,你尝尝好不好?”
窗牖半开,微凉的风自外头吹了进来,清爽又舒坦,风内不知染了什么花香,又夹了一股子泥土气息的清香。
“是阿娘的生辰。”风吹得怀柔眼眶有些红,连带着嗓子都有些沙哑。
她轻轻亲了怀柔脸颊,“谢谢阿柔。”说着,便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往日里她用饭的胃口算不上好,但今日温迟迟吃的格外香,一会儿连带着汤都用完了,见了底。
很快便有丫鬟进来收拾碗筷,温迟迟陪着怀柔玩了一会儿,怀柔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夜雨拍着窗前高大的树,沙沙作响,窗牖仍旧半开着,温迟迟怕怀柔被冻着,便去关了窗。
手扣上窗牖,拢上前,温迟迟抬眼一眼,即便隔着浓重的夜色,她也认出了窗前的几株参天的海棠树与玉兰树。
“什么时候?”温迟迟拢上窗。
宋也将怀柔递到过来接应的嬷嬷手里,轻声问:“什么什么时候?”
“这树是什么时候栽的?”
宋也下意识地答道:“约莫两三年前。”
说完,宋也便沉默了,半晌后道:“所以,你也看到了。”
“我根本放不下你,”宋也自嘲道,“也没想过放下你。”
温迟迟沉默之际,宋也不知何时已然来到了她的身边,不断地逼近她,将她抵到了闭拢的窗牖边,两人身子间的距离狭窄地只剩一条缝,他扣着温迟迟的手腕,“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父女。”
“看在这些年我奶孩子的份上。”
说着,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脑后,眸色深深地盯着她,“面好不好吃?”
温迟迟不应,宋也端详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沉声道:“好吃的话,我尝尝。”
说完,便不容拒绝地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熟稔地撬开了她的舌尖,两只粉嫩的舌尖纠缠在一起,缠绵而又凶狠。
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落到她前襟的那团柔软之上,一把捏了上去之际,便精准找到了那粒粉嫩的粒子。
温迟迟几乎喘不过气,推也推不得,一口直直地要在宋也的舌尖。
一阵吃痛,宋也不由地失笑,“你不是答应,给我揉了?”
“。。。。。。”
“成,我不乱动。”
宋也含糊着,将手挪开,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温迟迟感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插进了她的发间,轻轻一摸。
原来是一根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