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如玉震惊道,“我今年才多大啊!”
在她的认知里,这年纪还是个中学生呢,怎么可能谈婚论嫁?
“再说我也不喜欢沈夜。”如玉道。
“当真?”刘氏不太相信,“可你们明明相处融洽。”
“还不都是靠我脾气好。”如玉大言不惭道,“若不是还要给他打工,我早就……”她暗自咬牙,想起从前种种,真觉得自己没少忍他。
“若真如此,倒是好了…”刘氏明显还不十分放心。
“娘,您就别瞎担心了。”如玉温声安抚,“别说我现在不喜欢他,便是哪一日真的喜欢了,哪怕喜欢的死去活来,我也不可能给他当妾的。”
母女两个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如玉恨不得指天发誓,差点就当着娘亲的面大骂沈夜了,才叫刘氏终于露出了笑模样。
“你心里有数便好,不过人家毕竟是王爷,言语上该恭敬些还是要恭敬些的。”
“知道啦。”如玉乖巧答应,拿人家手软,她现在可舍不得骂金主霸霸。
因着这些礼物,如玉自觉该更上心些,往后数日频频往烧水泥的土窑那里跑,又是查资料、又是现场指导的,不怕脏不怕累,总算是成功烧制出了水泥。
掺上黏土加上水,抹在泥窑边的一小片空地上,隔两天完全干透之后,果然既平整又坚硬。
沈夜亲眼见证了水泥的神奇效果,想若是章州以后的路都修至此,即便没有橡胶轮胎,两地互通所用时间也能起码缩短一半有余。
若是修至整个南佑省,甚至全国……
不说旁的,单只修一条盛京通往北疆的路,对于北疆的将士们而言、对于整个大梁战局将产生怎样巨大的影响。
“成啦!”如玉愉悦的呼喊打断了沈夜越飘越远的思路,他看着不远处乐的手舞足蹈的小丫头,有时她聪慧过人,有时又傻的可爱,好比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能弄出此等物事出来的自己意味着什么吗?
无论如何,沈夜眼神暗了暗,他是不会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