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鸣站在床边没有出声。
他知道席泊舟有自己的高傲,所以他在旁边等着。
希望席泊舟自己一个人能熬得过去。
席泊舟躺在那里,紧紧咬着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丝血,空气中血腥味伴随着信息素流淌。
还时不时的有席泊舟痛苦的声音。
席泊舟很痛苦。
此时他身体里的骨头就像打断了重连一样,好像都有那个铁锤子在一槌一槌的给他敲碎。
过了一会儿,席泊舟的床边下塌了一部分。
阮鹤鸣坐在了床沿边,他的眼睛熠熠发光。
“哥哥,我再给你咬一口吧。”
阮鹤鸣看不下去席泊舟这么难受,这么痛苦了。
阮鹤鸣一边这样给着建议,一边手已经按在了席泊舟后面的腺体上面。
此时红彤彤的腺体就像是准备瓜熟蒂落的果子,已经散发出了诱人的色香味道。
它不停的散发那种诱人的味道,吸引着周围的虫子来咬上一口。
哨塔外面的丧尸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
伴随着丧尸的嘶吼声的还有砰砰砰的枪声。
外面的喧闹已经被隔绝在外面,阮鹤鸣俯下身来,伸手拍了拍席泊舟的胸口。
“席泊舟。”
“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们临时标记。”
然后阮鹤鸣跟哄小孩一样的轻声哄着席泊舟,一边拍拍席泊舟的胸口,“不疼,不疼,我们不疼。”
席泊舟闭着眼,面目扭曲着,他全身上下都很疼,骨头打碎了一样疼。
但是席泊舟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阮鹤鸣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那没有血色的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席泊舟的牙齿给咬破了,一丝丝的血腥味散开,再散开。
阮鹤鸣闻到了那股隐隐的血腥味。
席泊舟慢慢的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然后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双手搭在了面前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