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姜夫人定了定心神。
她同宁远侯府的人道:“一会儿我们去求求姜意,我们这么多人,姜意总要心软。”
倘若姜意一个苦主都心软要放过姜鸢了,那皇帝又能说什么呢。
姜夫人又对姜父道:“你也是的,一会儿好生同姜意说,你是她亲爹,她总要听你的。”
姜鸢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又怀着身孕,姜父纵然是个势利的,可对姜鸢到底有几分感情,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忍心怀着身孕的姜鸢被责罚。
几人这般商量好了,便见内室里有人传唤他们,他们敛神,连忙进去了。
余光瞥见少女一身素白衣衫,十分脆弱的模样,时不时的咳嗽两声更是让姜夫人和宁远侯府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高高在上的帝王眉眼温润的轻哄更是让他们一颗心沉了又沉。
帝王眉眼一扫,原本温润的气势陡然变得阴沉。
姜夫人等人连忙低垂下头。
事到如今,他们唯有寄希望于姜意的不忍,再无其他。
素来清高不可一世的姜夫人终是对着曾经她看都不看一眼的庶女弯下膝盖,声音中带着颤颤巍巍的祈求道:“姜意,你姐姐她昏了头,她实是太害怕了,你许是不知,当初你姐夫曾心悦你。”
“只是不巧,你那时先许了人家。。。。。。”
姜意冒出了一个头来,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些好奇道:“从前不曾深想,如今却觉奇怪,姜鸢是长姐,又为嫡,按理说夫人怎么也该先为长姐许了人家,再来想我。”
“然而夫人却是破天荒的先定了我的婚事,才定下长姐的婚事,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