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甜品的小事儿,直接被时朵给上升到了贫富阶级层面上,时宜都气笑了。
时朵这样做,无非就是竖着阶级对立的大旗,将自己重新放回到弱势的受害者一方。
时宜也不是个傻子,自然心知肚明。
当即在手机上写下一段话,递给周琳琳,示意她帮忙念出来。
看完时宜写的话,周琳琳笑着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妹说了,她最近脚伤了,给家里负责照顾的人添麻烦了,这些甜品是买给他们的慰问品,你还有意见吗?”
将手机递回给时宜,周琳琳又补了一刀,“没钱就努力挣,别总是装可怜,觊觎别人的财物。”
遇到这样的事,两人也没有心情在店里继续待下去,吩咐店里的其他人把甜品都打包好,周琳琳推着时宜离开。
两人前脚刚走,时朵后脚就追了上去。
“时宜,我是真的身无分文,活不下去了。”
时宜回头,满眼疑惑。
你身无分文活不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周琳琳诧异的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看了时朵一眼。
“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两人对时朵的轻视就这样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时朵咬了咬嘴唇,依旧没有放弃。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工作肯定是干不了了,我无处可去。”
“你工作干不了不是你自己作的吗?怎么,你还想赖上我们?”
周琳琳双手抱胸,倚在轮椅旁,想听听时朵不要脸的下限在哪儿。
“可今天这事儿,你们也有责任。”
“时宜,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财产还有一半是我的。”
时朵从知道自己是时家的私生女,有财产继承权的那一刻起,要与时宜争夺财产的念头,就一刻也没有消失过。
这种念头就是一颗贪欲的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日渐壮大,直到再次遇到时宜,便如参天大树般拔地而起,无法抑制。
“你想跟着时宜回去,那便跟着。”
傅川霖逆着光从街对面走了过来,目光从时朵身上掠过,停留在了时宜身上。
“人我带走了。”
周琳琳很识趣的让到一边,还顺手掏出之前那张黑金卡,递给傅川霖,“卡还你,下次给点零钱就行了,用不着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