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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幻觉?”
视野逐渐模糊,即将陷入昏厥的许印,迷迷糊糊道出“推演”两个字。
眼前的数字迅速倒退着,与此同时脑海里忽然凭空闪现出大量记忆。
【第一年,你习练军中所传《庚寅刀法》,传说其为“杀神”陈祁关将军所创,练至深处可以一敌百】
【第二年,你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并无所得。。。。。。】
【第十一年,你日练八次刀法,已完全将动作融入举止之中。。。。】
【第十八年,你忽逢大敌,生死绝境中终有顿悟,厚积薄发,成功步入化境。。。。。。】
【庚寅刀法(大成)】
那忽然钻入的记忆无论是细节都十分逼真。
就像是被一只精巧的大手将脑袋掰开,再把十数年的记忆串连梳理得严丝合缝,如同亲身经历般真实。
“嗯,很好,不是幻觉。但是。。。”
沉重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失血过多导致大脑彻底宕机。
眼前天翻地转,身体栽倒前许印吐槽道。
“下次有挂能不能早点啊?”
。。。。。。。
村西头,土地庙前。
几名军卒结成鸳鸯军阵,披头散发十分狼狈,正被几只狼妖逼得节节败退,嘴上却不停叫骂。
“许大草包那混蛋,竟然抛下我们自己跑了!”
“当初要不是听他的,咱们能陷在这吗?!”
“早就听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怎么就投了军,靠了这么个家伙!”
“平时收些贿赂便罢了。战场上溜号,老子若活着回去,非得去县尉那告状,扒了他这身军皮!”
在场的军汉,只有名面白短须的年轻卒子,憋红张脸驳道。
“去你娘的胡三,校尉大人是掠阵杀敌去了,莫要诬陷大人!”
马脸圆鼻,身材佝偻的军汉眼睛瞪溜圆,嘴一歪,“张桓,别以为许草包带你爹看病是为你好,他就是馋你姐张寡妇的身子。”
“你胡说!”张桓气得面红耳赤,拼力挥刀把狼妖击退,嘴里叽里咕噜冒着危险贴上去狠狠补上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