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萧幻音哭得很是伤心,管家与他,是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着父子之情的人。
江云娆很是惊讶:“老管家身体好好的,怎突然就走了?”
萧幻音跪在蒲团上,此刻灵堂里已经没有几人了。
萧幻音之前遣散了幻音楼里的人,说半年后若是风平浪静的话,大家都在回来,重开戏班子。
而他的身边,就只有老管家跟着他。
萧幻音摸了摸猩红眼角的泪滴,泣声道:
“管家身子骨的确好好的,我们这两个月一直在帝京城附近游玩。
前几日,秋高气爽,很寻常的去爬山。
我一个没注意,管家就从山上摔了下去,事后我想着有些不对劲。
但我不敢耽搁,连夜将管家给背了回来找大夫医治,可还是回天乏术。老管家是昨夜走的。。。。。。”
江云娆取了几支香去点上,表达了自己的哀思,随后她又问:“你是哪儿发现不对劲的?”
萧幻音回:“我前几日回戏班子时,怕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他,所以就寻了之前戏班子一些忠心耿耿的人过来一起照看。
这些人离开戏班子住哪儿,我都很清楚。
但是我去寻人的时候,那条街的人说,住在这儿的人很久都没有回来过了。
我又问,是退租了吗,还是出远门了?
那些人都不知道,就说突然没回来了。
我还去他们的屋子看了看,米缸里有米,还有吃剩下的馒头。
屋子里还有很随意的生活写照,但就是所有人都消失了。
小花旦不见了,青衣也不见了,所有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