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快被拆完了。”
“哦,对哦。怎么忘了这事儿了。”
“老赵,老赵。。”
喊了几声,从房顶上捡瓦的人探出一个人头。
“老黄,黄医生,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这房子都被拆了,咋回事啊?”
黄瑶远爹问道。
拆是不可能拆的,就是这动静也太大了啊。
马上要过年了啊。
老赵带着几个人从屋顶上下来了,弹弹身上的灰,然后洗了一个手就过来了。
“老黄啊,我说你家是多久没有翻过瓦了,这给漏的?”
“有个两三年了。”
“我看也差不多了,我跟你说,老黄,如果今年不翻瓦,明年特定漏水。”
“啊,我本来打算等明年开春弄的,你提前给我弄了,太感谢了,不过这工钱等年后结账了。”
这儿子要结婚,本来就留着钱等办酒席用的。
这预算不够啊。
“老黄,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我是要那点钱的意思吗?”
“那是?”
“你儿子帮我们修房子,我也没有开过工钱啊。这些人那个没有你儿子帮忙过,你这话说出去,我告诉你。
是我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你特定挨骂,我告诉你。”
“嗯,还骂我?”
“对啊,给钱就是不给人家面儿。”
“给钱都不要的意思?”
“老黄,乡里乡亲的,说这些就见外了,就搭把手的功夫,谁会计较这些,你啊,当官太久了,你看你都好久没到队里来了。”
“是有段时间了,不过8大队,7大队也经常去。”
“哦,我就说,那边的人。。。。。?”
“额,那边人怎么了?。”